“你敢打我?”
邹庆脚下趔趄的后退几步,手掌摸了一下额头,瞪大眼珠望着掌心的鲜血,声音发颤道:“你敢用玉笏打我?”
“读书人偷东西,不能叫偷,那叫窃!御史路见不平,不能叫打,这叫服!”
杜荷摇了摇头,用玉笏指着邹庆的鼻子,神色严肃道:“我向来喜欢以德服人,你服不服?”
邹庆脸色涨红,梗着脖子吼道:“我不服!”
砰!!
杜荷毫不犹豫抡圆了胳膊,扬起玉笏重重的朝着邹庆的脑袋上砸了过去!
“啊——”
痛处宛若梦魇一般袭来,邹庆一脸痛苦的佝偻着后背,忍不住大叫道:“服,我服了!”
杜荷笑吟吟道:“服了就好。”
说罢,他紧握“四五三”住的玉笏骤然再次下砸!
砰!!
邹庆只觉得整个脑袋都不是自己的,捂着额头凄厉哀嚎道:“你怎么还打?”
“看你不顺眼,打你不行吗?”
杜荷冷笑道:“我兄长当时跟你说不能再喝,你为什么还要强灌啊?你可以强灌我兄长,我为什么就不能打你?”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