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看上她。”
李丽质秀眉微微垂下，笑吟吟道：“那你盯着她做什么？”
“她有病。”
杜荷沉声道：“绝症。”
李丽质莞尔一笑道：“也是脸上会起小痘痘？”
杜荷摇了摇头，没有解释什么，自从消化掉《天策药术》以后，他几乎只需要看一眼病患之人的面色，就能分辨出到底是什么症状。
而那名叫做舒雅的醉仙楼头牌清倌人，和李丽质的情况不一样，是真的患有绝症。
就在此时，舒雅感觉到什么，目光注视而来。
那双绝美眼瞳宛若蕴含着星辰，又如同星辰般没有温度，但在看到杜荷正一副悲天悯人般神色注视自己的表情，美眸中掠过一抹异色，又很快低下秀首，继续奏琴。
“真是可惜了｀ ～。”
杜荷远远望着舒雅那张绝美侧脸，啧啧叹息道：
“空有一副好皮囊，却只剩下半年阳寿，不好好把这半年活过去，还在外抛头露面，你说你活着不累么？”
叮——
琴音骤然崩断。
杜荷的声音很轻，却又如平地惊雷一般。
原本还在翩翩起舞的几位清倌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