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
李丽质面色苍白的看着他,“你都听到了?”
“听到如何,没听到又如何?”
李渊淡笑道:“不过杜荷有句话老夫挺感兴趣,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历朝历代没有过女子为帝,我大唐为何不能开此先例?”
“可是如果父亲知晓……”
李丽质担忧道:“他会生气的。”
“如果世民知晓他那几个儿子,一个比一个混账,他难道就不会生气?”
李渊摇了摇头,感慨道:
“老夫身居弘义宫半载,看开很多事,大唐天下谁做主很重要,但这位主是不是明君,更加重要,杜荷之才,老夫平生罕见,但他之所学,大多却有些匪夷所思,教人做宰辅可以,但教人做皇帝,他还差得远呢!”
“祖父……”
李丽质小心翼翼道:
“杜荷在一路上跟我讲了很多关于你的事,他说你没有学识,你是不是(赵李的)因为这件事,才突然想到跟他较量一番?”
“胡说,老夫是那种人吗?”
李渊老脸一红,嘴硬反驳道:“老夫走过的路,比他吃过的盐还要多,他拿什么跟老夫比?”
“三字经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