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金!”
杜如晦耐心叮嘱道:
“可不要学你弟杜荷,什么事都敢干,那臭小子干得出来也收拾的干净,若是你学他,只会让你百事缠身。”
“孩儿明白。(b)”
杜构会心一笑道:“孩儿在京外做官也有数载,知晓为官规矩。”
走到太极宫门外,满朝文武已抵达七七八八,杜如晦眉头一皱,他发觉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对劲,所有大臣都冲着他指指点点。
就在此时,房玄龄也来了,看他目光极为怪异,拱手道:“克明兄,老夫佩服。”
“你佩服我什么?”
杜如晦愕然道:“你怎么也奇奇怪怪的?”
房玄龄抚着山羊胡,笑吟吟道:
“自然是佩服你有一个好儿子啊,这位便是杜构?老夫现在也该改口了,你说是不是啊杜郎中?”
杜构恭敬道:“见过房伯伯。”
“真是一碗水却养两样人。”
房玄龄微微颔首,上下打量着杜构,发觉他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啧啧称奇道:
“老夫看你面相坚毅中带着沉稳,是一位可塑之才,以后在工部好好做,有杜荷帮衬着你,你混个平步青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