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家？”
舒雅俏脸一白，美眸酝起两团水雾，眼眶通红道：
“是奴家身份不配吗？所以杜郎想赶奴家走？若是如此，奴家不用杜郎钱，即刻就走。”
“你别误会。”
杜荷甩了甩手，耐心解释道：
“我是想要你在长安租个店铺，你先暂时当老板娘，老板娘懂吗？就是掌柜的，大事小事都由你来负责。”
“为什么要开店？”
舒雅松了口气，悬起的心落在实处，又不由困惑道：
“杜郎无论是文采还是官职，在长安都是首屈一指，多少人想要杜郎的手迹而不得，更有人开出高价，若是杜郎缺钱，完全可以售卖字画啊。”
特么的还能这样？杜荷瞪大眼珠，这么一条生财路，自己当时怎么没有注意到！
“不过想来杜郎也不屑一顾。”
舒雅捂着嘴唇轻笑道：“那些文人墨客的敛财伎俩，杜郎怕是看不上。”
谁说我看不上，杜荷暗暗撇了撇嘴，将这件事记在心里，指不定以后没钱了，还能卖点诗词歌赋什么的，换点钱出来。
督御卫现在就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饕餮，只进不出，朝廷每月的供给完全是入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