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娼好了,杜荷悲愤的腹诽着,特么是谁发明的安慰女人这道题,无解的好吗!
噗嗤!
看到杜荷往日言语如刀,而现在一副哑口无言的模样,舒雅忍不住笑出声,轻声道:“奴家没有生气。”
杜荷将信将疑道:“真的?”
舒雅板着脸道:“当然是假的!”
说着,她自己没绷住,再次捂着嘴唇偷笑起来。
刚才的事好似没有发生过一般,舒雅绝口不提,杜荷也没有再问,安静听着舒雅讲述在醉仙楼中发生的许多趣事。
舒雅偏头望向闺阁中的轩窗,美眸中跳动着一抹解脱光芒,轻声说道:
“奴家喜欢外面世界,这些年来唯一能看到外面世界,只有通过这扇窗,对奴家而言,这扇窗就是奴家前半生的希望,杜郎,你说外面都有什么?”
舒雅在醉仙楼这么多年当中,几乎对于世界一无所知,她就像是一只被关在囚笼中的金丝雀,又像是井底之蛙一般,坐井观天。
她对世界的所有认知,都是来源于文人墨客书写下的记载,实则内心单纯的就像是一张未经涂改的白纸。
“其实世界很大,你从书中看到的记载,也不过天下之一隅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