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花之乱,乃大唐之难,更是百姓之难!”
陈冰顿时明白杜荷会错意,叹了口气,神色悲凄道:
“如今长安百姓都在饱受瘟疫肆虐,我等身为医者,谁还没有一份悬壶济世之心?但我等已经尽力,效果却是微乎其微,我们想到杜中丞之神医之术,所以才每日叩拜,只求能有杜神医本事千分之一,让我等为大唐尽一份力!”
杜荷投给他一个赞赏目光,竖起大拇指道:“在下佩服!”
无论是这辈子还是前世,他对医者这个职业都充满好感,虽然其中不乏一些人面兽心、贪财害命之辈,但如果没有更多医者兢兢业业奉献一生,天下人不知因病疾而死的人将有多少。
杜荷暗暗腹诽道,只是你送锦旗啊什么的都还好,把自己的画像挂在厅堂跟祭奠一般,就有点过分了啊。
“这副画像是请宫廷画师阎立本作画的,可没少费老夫唾沫星子,那就是头倔驴,软硬不吃,最后老夫承诺以后若是他有需要太医署帮忙的地方,必定帮他一个忙,才让他做出此画。”
陈冰带着杜荷走到画像旁,挥了挥手令那六名见到杜荷以后,止住嚎啕大哭,情绪激动望着杜荷的青年站在一旁,方才指着画像左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