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左手握着杜荷的手腕,右手捧着一块圆形豆腐,在黑暗当中感受到杜荷手掌在豆腐上又揉又捏,脸庞通红。
听到杜荷气急败坏的声音,舒雅声若蚊蝇道:“明明是杜郎想差了。”
杜荷鼻子都快气歪了,想差,这事儿搁谁还能想出个脉络来,谁特么有病啊把豆腐放在心口上,你放在桌子上会死么!
杜荷板着脸道:“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
“是不舒服。”
舒雅忙不迭点了点头道:
“以前奴家不懂怎么制作豆腐,这几天来店的人,都说成品不一样,所以奴家这几日一直在考虑怎么改进,结果越改进心越烦,一烦就不舒服,今天开门时,奴家又做了一块,但感觉还是有些忐忑,所以请杜郎帮我看看。”
杜荷眼角跳了几下:“你为何不直接说?”
舒雅羞赫看了他一眼,声音小到几乎听不清:“奴家怕被笑话。”
“最后一个问题!”
杜荷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内心最大的困惑吐出:“你为何把豆腐放心口上?”
舒雅秀首低着,险些埋进心口,声音掩饰不住慌乱道:“你不觉得这样做,很能减轻负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