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上下打量着他,狐疑道:“你认识我?”
齐茂志冲着他讪笑一声,在朝文官,也就一个手持德字玉笏的人,而且那人还是少年郎,若是再猜不出眼前白袍少年郎的身份,他这个国子监祭酒的身份,也该当到头了。
众人难以置信望着白衣少年郎。
他竟然是杜荷?
虽然在场人没有见过杜荷长什么样,但没吃过猪肉谁还没见过猪跑!
如今在长安,杜荷的名字如日中天,醉仙楼的楹联之绝对,九数之艺题,以及天花之乱的平息者,都和杜荷挂在一起,想听不见他名字都难。
杜荷笑眯眯挥了挥手中的玉笏,淡然道:
“咸甜两党,自古不两立,但有句话说的好,开门做生意,众口难调,我算得上是甜党一员,但这咸豆腐脑卤汁也是我弄的,我也算是站在中间,难为你没意思,吃完钱留下,你们就走吧!”
“明白!”
“了然!”
众人连忙附和,敬畏的望着杜荷,谁也没想到,原来此店背后是他,也难怪在场所有人当中,就只有国子监祭酒齐茂志能怼上两句,若是换做他人,恐怕在他手中过不了三句。
“杜中丞,俗话说赶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