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学生佩服!”
杜荷眉头一挑:“这就是你的解题?”
众人正对陈自在的话深以为然,听到杜荷那惊诧的语气,不免神色一怔,彼此相互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神色上看出一抹茫然,难道不是这样?
陈自在忍不住道:“难道不是如此?”
杜荷叹了口气,摇头道:“陛下让你们以非寻常之思,解非常之题,你们就是这么榆木脑袋?”
“这不可能啊!”
“难道此题还有他解?”
三百名监生小声议论起来,但想了半天,仍旧没有想出其他思绪,最终所有人的目光,齐齐放到杜荷身上。
“你们跟我读!”
杜荷目光深邃道:“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
齐茂志:“……”
三百监生:“……”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特么是这么解的吗?三百名监生脸色涨红,恼羞成怒瞪视着杜荷,明明是一首通天感地的悲悯之诗,怎么从杜荷口中念出来,偏偏听的他们想打人!
“杜中丞!”
齐茂志气急败坏大声驳斥道:“你在糟蹋这首诗!”
“何谓非常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