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明兄,听闻你家小子被勒令休沐昨日是最后一天,今日他会上朝吧?”
房玄龄走在最前方,和杜如晦肩并肩而行,忽然想到什么,询问道:“一个月不见他,老夫怪是想念的。”
“想念?”
杜如晦目光古怪望着他:“你猜这话,老夫信吗?”
房玄龄哑然失笑:
“这倒也是,这话老夫自己都不相信,一个月来,长安发生这么多事,就朝堂上有些安宁,今日杜荷上朝,也不知道会倒腾出什么幺~蛾子。”
“放心。”
杜如晦面带微笑,语气自信道:“今日出来,老夫已再三叮嘱,让他在朝堂上沉-默是金。”
“沉默是金好啊。”
程咬金咧嘴道:“不过你让御史沉默是金,岂不是成了_朝堂养闲人?”
“难道你喜欢听他参人?”
杜如晦没好气道:“他是没参你,要是参你一本,你就不会如此说了!”
“他敢!”
程咬金虎目一瞪:“再说了,他凭什么参老夫?老夫行的端坐的正,这些年什么时候惹过事,他要是敢参,老夫把他吊到树上,往死里抽!”
李靖莞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