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忠直憨厚?”
魏征也气笑了,冷哼道:“若是你忠直憨厚,天底下便再无憨厚之人,五姓七望少公子七人,在醉仙楼被你打到昏厥一事,此事人证物证俱全,你如何抵赖?”
“我为什么要抵赖?”
杜荷反问道:“五姓七望少公子,其身本是庶民,并无官职在身,他们以庶民之身顶撞、挑衅本中丞,难道不是罪?以《唐律》之法,他们该杖八十,判以流放!”
“我下手轻,他们都熬不住,若是八十杖都打在他们身上,他们怕只会落个身死下场,所以,我打他们,其实是救了他们一命,而不是害他们,他们应该感激,怎么偏偏你会觉得,这反倒成了本中丞的错?”
杜荷看着魏征脸色黑了下去,继续开口道:
“第九参你说我以权谋私?那七个少公子,倚仗背景逼迫一名醉仙楼清倌人,这是谁的不是?那清倌人只剩下半年光景可活,难道那醉仙楼是一个吸血地吗,连如此患有绝症的女子都不放过?如此之地,难道不应该毁了它,还青天以白日吗?”
“你还想把醉仙楼毁了?”
魏征嗤笑道:“有本事你就做,长安城中谁不知晓醉仙楼乃是文人墨客汇聚之所,你大可一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