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不大,背上还背着一把琴。
“晚辈高渐离见过旷修前辈!”
高渐离打听到旷修住处,特意前去拜见,执礼拱手道。
“你就是高渐离?我听说过你。”
从草屋中走出一个成年男子,看着约三十左右,续有胡子,面容沧桑。
“你那把琴是‘号钟’。”
(注:号钟琴就是当年伯牙弹奏过的琴。)
旷修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少年所背之琴,而他的来意也猜的七七八八。
“你是为了‘高山流水’而来?”
“正是!”
旷修也不为难他,知道他的来意,而且听说这少年琴技也不错,高山流水给了他也不会浪费。
旷修又重新回草屋里找高山流水的曲谱。
“接着!”
话音刚落,高渐离就见从屋中飞来一物,飞身接住,仔细一看是一卷牛皮。
“多谢前辈。”
“不必客气,高山流水知音难觅,还望你小子可别辜负这曲谱。”
旷修背着一把破琴,从高渐离身旁走过,最后留下几句话。
“前辈要去哪?”
“你打听这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