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一直跟着我?”
“求旷前辈赐教!”
旷修颇为头疼,眼看都但邯郸了,这赶也赶不走,甩又甩不掉的麻烦货还跟着自己。
“行啊,跟着也行。”
只要这臭小子别后悔!
旷修心里想什么,高渐离自然不知道,其实高渐离早在路上就看了高山流水的曲谱,只是弹奏的时候,旷修说他差些火候。
他想知道他差了什么,可问旷修前辈他又不说,才有高渐离跟着他的一幕。
曲水流觞
络绎不绝的马车停在曲水流觞大门外,说明又到了曲水流觞坊主若水表演之日。
“呦,我们正好赶上好时候了。”
旷修与高渐离都穿着布衣,朴素之态与这曲水流觞往来之人格外不搭。
“来者何人?”
大门站着两名曲水流觞的侍从,见这衣着平凡的两人想要进去,shen手阻拦问道。
“吾为旷修,受越歌之邀前来,这是吾友。”
旷修虽然背着破琴,但身姿ting拔,说话坦然。旁边的少年也风度翩翩,看起来都不像是在说谎之人,其中一个比较机灵给身旁同伴使了个眼色,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