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以马为题。”
一时间寂静无声,这难道不同吗?
子聪问道:“难道对于公孙先生而言,白马与马之间有区别?”
“难道对于兄台而言,白马与马两者之间没有区别?”
公孙先生移开面具,反问他。
颜路心中轻叹:果然来了,白马之说,公孙家最强的辩术。
“世人皆知,白马也好,黑马也好,原本都是马……”
“错了,错了,简直大错而特错,白马怎么会是马了?”
公孙玲珑有些激动的反驳道,可她这话顿时炸的众人瞠目结舌。
这是何道理?
儒家弟子都像是在看傻子一般,这公孙玲珑简直是在自取其辱啊。
“白马非马,公孙先生何出此言?”
子聪心想这人怎会说出如此荒缪之言。
“这世上马的颜色繁多,白、黑、褐、红、黄、灰各色皆有,关于这一点兄台知道吗?”
公孙玲珑可没有管众人想法,又继续问他。
“当然知道。”
公孙玲珑等着就是他这句话:“如果你的坐骑是匹白马,别人借去骑了一天,第二天还给你一匹黑马,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