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药,控制的十分精准,千紫想不好都难。
“还未请教先生大名?”
姬千紫放下药碗,这几日她都自行喝药,自然是未了避免那日的尴尬。
说来也好笑,两人都未问对方名字。
千紫称他为先生,颜路则一直叫她姑娘。
“在下儒家颜路,未请问姑娘芳名,这几日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
颜路还是那便模样。姬千紫都带着笑意,很显然这几日都是这样。
“我姓姬,字千紫。”
姬千紫半躺在榻上,墨色的长发被她披在脑后,tuì.去水肿露出芙蓉般的娇颜。
“原来是千紫姑娘。”
颜路颔首低声轻语,取走空碗便告辞离去。
“二师兄,你是生病了?怎么这几日都见你在煎药?”
张良等候多时,见他师兄端着个空碗出来,拦下他问。
儒家讲究:君子远庖厨。
儒家每日的吃食都是向有间客栈的丁掌柜订做的。
可他这二师兄这几日的举动却十分奇怪。
亲自煎药不说,连授弟子课业都与他换了几次,确实不同寻常。
“二师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