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ui唇,小声说道:“敌人也是战士,是兵,就得死。”
“你的战友呢?”夏月将声音放得很轻很轻。
“他们也得死,被敌人杀死。”洛天回答到。
“人民呢?不是战士的人呢?”夏月盯着洛天。
被夏月的目光一盯,洛天的脸上充满胆怯,缩了缩脑袋用更低沉的声音道:“人民又不是兵,他们不用死。只有当兵才得死,不当兵不用死,当兵的不杀人民,只杀得死的兵。”
夏月愣愣的盯着洛天看了好半天,终于明白了洛天脑袋里的逻辑走向:当兵就得死,不当兵不用死;当兵的只能杀必须得死的兵,不能杀不能死的人民。
“刚才你为什么不说?”夏月问道。
“我不敢说,”洛天委屈的对夏月道:“我已经犯错了,要是说出来就……老板,我做了错事我会改,我……”
“不,你没有做错。”夏月摇摇头说道:“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所有的错都是基于非自身的判断。”
“亚尔维斯,我只想知道一个问题,就是你的当兵就得死,到底是怎么一个死法?”
这是夏月问的最关键的一个问题,也是直接决定这个孩子命运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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