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凯莎亲临，他们也有足够的话语权！
看着兴奋的杜卡奥，怜风淡淡的说到：
“赵言！”
怜风刚说完，杜卡奥便再次惊叫出来。
“什么？！”
看着杜卡奥的反应，怜风冷声说到：
“除了他，地球根本没人能将天使彦逼到这一步；就算是神话中的战神出世，也做不到。”
“可是他...他已经...”
杜卡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答案，其他人也是心中一惊。
能站在这里，都是超神学院的核心人员；他们对这个赵言，或多或少都有些许研究。
怜风没有管杜卡奥的反应，依旧自顾自的收拾着实验室中的资料。
这时，一个紫色皮肤的老者缓缓走到杜卡奥身前。
老者轻轻拍了拍杜卡奥的肩膀，沉声说到：
“按照怜风所说，除了他没人能做到。”
“可是他已经...”
杜卡奥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甚至成熟的面容中露出些许狰狞的神色。
老者微微叹了口气，面带怀念的说到：
“天地好轮回，赵言饶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