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的模样,让罗芸的心里更加愧疚。
她就这样站在原地,盯着他默不作声。
隐隐嗅到了空气里不同于消毒水的香气,陈言揉了下惺忪的睡眼。
视线逐渐清晰,出现了一张熟悉的俏丽面孔。
两人四目相对。
罗芸?
看到陈言醒了,她深鞠一躬,展出饱满的事业线:
“今天的事情,真是对不起。”
陈言文明观球,舔了下干涩的嘴唇,笑道:“你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没有。”
“那今天那些人是你派的?”
“不是。”
“既然不是,那道歉什么,奇奇怪怪的。”
这样的逻辑,简直让罗芸哭笑不得。
她知道陈言不想让自己为难,只是来时想好的腹稿,全都不能再说了。
“恩人,你受伤了吗?那个……要不要紧?”
两人同时偏头,看到一位面露忧色的中年妇女。
是他最初救助的孩子,卫红的母亲卫翠花。
“没事,不是我的血。”陈言打了个哈欠,问道:“找我有什么事吗?”
卫翠花暗自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