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最终手术成功了。
陆非坐在回国的飞机上,他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忆起这位母亲在脑海中的印象,大大咧咧的形象在有限的记忆里不断的涌现。
当听到她手术的消息,陆非明显感觉到心脏被戳了一下。
他想起曾经的自己,有一年在圣安东尼奥,忽然夜半惊醒,泪眼婆娑,因为梦中全是曾经自己已经逝去母亲的模样。
那天的他看向日历,才晓得那天是自己的生日。
陆非清晰的记得深夜的自己在日记本上写下这样一段话——
“最近总是梦见你,直到今天,我才明白这不是日有所思。
不知你来梦里见我,要翻过多少座山,越过多少条河,如果很远很辛苦,就别来了吧。
我知道这个日子对你特别重要,放心吧,我一切都好。
回吧,我很好。
回吧,我会记得你梦中的叮嘱,
和,
梦中你的模样。”
陆非回到彭城二院的病房里,看着脸色苍白憔悴的妈妈的模样,长长松了口气,还好今生不用写下这样刻骨的话。
他每天早上煲了汤亲自给她喂下,每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会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