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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到自宅附近的一家餐馆解决了晚餐,林玨回家之后就直上天台,继续一心二用打坐冥想兼炼气。
一转眼又是三天过去,到了周六,林玨连露天球场都没去,除了吃喝拉撒就是在天台打坐。
终于,周六晚上大概午夜时分,林玨发现家纹上白鱼的红眼睛已经亮得能晃花他的眼了,于是他照着每天打坐间歇的习惯,泡水、按压那个鱼眼。
结果几乎所有动作都做遍了,家纹仍毫无反应。
“不是吧?难道只能当人体自亮型小手电用?”林玨多少有点气急败坏,最后直接把左手腕凑到嘴边,对着太极鱼家纹就破口大骂,“你牠妈要是没用的话,干嘛生在我手腕上,抹又抹不掉,还特么碍眼?干!”
骂到最后一个字时,他下意识点了一下脑袋,不料嘴巴却吻在了家纹上。
准确来说,应该是吻在了白鱼那红眼睛上。
随即,红光大盛。
林玨整张帅脸被映得通红。
然后……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天台还是那个天台,星空还是那片星空,漆黑的夜依然漆黑。
林玨也没察觉到自身有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