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去刷。对方很快回转,由于周围没人,她直接报出了卡里的余额:“这位先生,您还有余额四十六万八千五……”
“行行行……不用报了,把单据都交给我就行。”林玨颇不耐烦道。
“没问题,您拿好!另外,麻烦您在这儿签个字。”
林玨用左手抄起托盘里的笔,鬼画符似的在女服务生指定的位置签了个名,随即起身就想走人。
女服务生却不失时机递上一张名片:“先生,我还兼作保险经纪,这是我名片。”
林玨不置可否地接过扫了一眼,然后把名片揣兜里:“桐谷是吧?有需要我会找你。”说着,施施然离开了餐厅。
女服务生桐谷目送林玨背影消失在店门口,接着花蝴蝶般飘回了柜台那里,惹得其他女服务生纷纷露出羡慕的神 色。
回到家的林玨直接把手机关机,跟着上天台开始打坐修炼。
这一坐,就到了晚上十点。
他起身打了两趟拳,觉得身子骨爽利之后就下楼回了房间,待淋浴洗漱完毕,便歇息了。
之所以不再以打坐冥想代替睡觉是因为林玨觉得他犯不着再为红眼充电,反正只要他按部就班地修行下去,短则数年长则一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