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皮干裂满是褶皱的外墙皮包裹着三层的自建楼,锈迹斑斑的遮阳棚搭在,不应该出现这种有规律性的刺痛,每日凌晨准时出现,每次10分钟,就像是上了钟点的闹铃,用这种自律的方式来提醒陈朝他的心脏还在运作跳动。
陈朝一度被折磨的崩溃焦虑,然后,没料到先忽然发疯被送进精神 病院的是他的母亲,再然后,他开始逐渐能够适应这种疼痛。
身体强大的适应力和耐受性,让他对于疼痛承受的阈值不断拔高,而与之一同纠缠而来的,则是一个不断在睡眠中重复的梦境。
说是梦境,其实陈朝更愿意将那个梦定义为“囚笼”,是一个为了对抗肉体的疼痛,而在大脑中构建出来一座封闭住意识的牢笼。
镜子里的面孔惨白,额头上血管蚯蚓状的绷紧,一对黑色的眼仁冰冷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细薄的嘴唇紧抿发出压抑而病态的“嚯嚯”声。
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跟那些来咨询室心理治疗的客人比起来,其实自己才更像是一位潜伏的精神 病人啊~毕竟,在医学统计中,精神 性的疾病有很大的概率会遗传给下一代的直系亲属。”
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陈朝有的时候真觉得在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