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自己的生理周期,如果这不是真,那什么又是真?
伸手接过,喝了一口,温度适宜并不烫口。许是心理作用,原本泛着隐痛的腹部,痛感也在慢慢消散。
侧眸看向顾初,她说:“谢谢。”
顾初握着方向盘,泫然一笑;“是我该谢谢你,你知道吗?昨晚这几个月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晚。”神态轻松。
安若离开后,他就变成了一个靠回忆过生活的人。梦里,她娇俏的趴在他的肩头,和他讲S大的点滴见闻,讲每日的生活趣事。
他若不忙,偶尔会含笑逗她,她多是会眯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咬他的唇。她原本是想惩罚他,但总是学不了乖,到最后被他吻得眼眸流转的人也是她,瘫软在他怀里,假装镇定:“亏大了。”
“亏吗?”抱她入房,无休止的索求,听着她一遍遍的叫他“顾先生”,恨不得从此死在她的身上。
什么叫物是人非?她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说“及尔偕老,老使我怨,反是不思,亦以哀哉。”
近四个月的时间,她知道她开始上课,持续和302的女孩联系,却隐忍克制着不去寻她,怎么忍心看她仓皇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