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躲不过,还不如坦然面对,安若这一坐,无疑有些破釜沉舟,干脆直接开门见山道:“我知道你们要说什么,是他来了,我见了,也动摇了。”
安远闲沉默几秒钟,这才开口说道:“去年过年的时候,你给我们看了他的照片,说过些时间就会把他带回家来,希望我们能够喜欢他。可是我和你妈等到的却是你一脸苍白的被人搀扶着站在面前,你还没有孩子,不知道我和你妈当时的心境,有多心痛言语是无法形容的。你说你不想见他,我忙着帮你转学,你妈半月多月天天给你鸡汤养着身,我们给你养成这样,是为了让你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栽两次的吗?”
安若心一沉,没吭声。有时候沉默,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反抗。
安远闲岂会不知女儿的固执和不悦,轻声叹道:“说这些不是让你立马防守,你还小,未来还会接触更多的人。不需要在一个给过你伤害的男人身上钉死,那样太不值当,我和你妈也不会好受。”
一番话说的明白透彻,明确的向安若表明,顾初,已经在考虑之外,他们不可能再去接受他。
见安若垂眸抠着手指不吭声,安远闲语气温软了下来:“若若,爸爸养女一场,如果以后你嫁人,只求放心,不求对方名利。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