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躺在了病床上,梁漱梅坐在旁边,在本子上记着些什么。
“我……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严语想要坐起来,可脑袋却有些胀痛,下意识抬手,却是一阵刺痛,差点把针头给拉扯掉了,而且他的手被铐在了床架上。
马有良和几位同志就在门外守着,此时也快步走了进来,然而梁漱梅却抬手,示意他们出去了。
她走到严语前面,朝严语说:“没什么,你太紧张了,心理压力太大,一下子晕了过去,这种事并不少见的。”
虽然她的穿着没什么变化,可当她弯腰检查严语手上针头之时,严语很清楚地看到。
她雪白的脖颈上有一道非常明显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