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点都不心虚,毕竟他在老河堡伪装这么久,对这样的突发状况也早已习以为常,所以面上可以做到波澜不惊了的。
梁漱梅有些欲言又止,严语将本子递过去,朝她笑着问:“梁医生觉得我是那种乱翻别人隐私的人?”
梁漱梅有些严肃:“这不是我的隐私,也不是别人的隐私,而是你自己的隐私。”
“虽然不是什么要紧内容,但这会造成你胡乱揣测医生的用意,对诊疗有着不小的影响,所以,不管你有没有翻看,我都希望不要有下一次了。”
梁漱梅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状况下,都给人一种云淡风轻的柔和感,使人如沐春风,相处起来非常的舒服。
所以严语也没能见识到她严肃认真的一面,此时她这么一说,严语也不敢再嘻嘻哈哈,朝她应承说:“好,我记得了。”
梁漱梅仍旧皱着眉头,将本子拿过去,也不再说话,就这么出去了。
严语仍旧处于疑惑当中,这个本该记录他的本子,却有个莫名其妙的陌生名字。
“赵恪韩……这到底是什么人?”
正寻思 着,洪大富从外头走了进来,嘴里叼着一根烟,马有良等人也不敢阻拦他。
他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