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眼睛,朝严语问说:“看来你并不是很好奇,也并不意外,是不是可以说,你已经进去过了?”
在赵同龢面前,否认并没有任何意义,但严语也不会承认,只是朝他下了逐客令:“我累了,你走吧。”
赵同龢的眼中流露出一丝兴奋:“你果真进去过!”
“难道他的目的只是来试探这个?这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些吧?”严语心里也有些嘀咕。
但不可否认,如果能证实严语曾经进去过,也就意味着,他们并非没有进去的能力和可能性!
“你到底想干什么?”严语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
赵同龢并没有得逞之后的得意,反倒变得有些深沉起来。
“你以为我真的只是为了找那柄剑?”
“不怕告诉你,我确实想要掌教的位子,但我更想找回师兄!”
严语不会相信赵同龢的说辞,他巴不得将父亲赶走,当初就是他联合其他人,逼得父亲严真清下山,眼下又说要找回师兄之类的话,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亦或者说,严真清的手里,握着什么要紧的东西?
严语摇了摇头,看着赵同龢,认真地说:“你不会找到他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