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位下的那张桌子。”
陈小女很诧异,这么些年来,白菊花跟她向来不对付,何尝这么客气过。
而且安排的还是祖宗牌位下的桌子,陈小女简直以为自己听错了。
按照东襄县这一片的习俗,办红白喜事的时候,坐在背面,祖宗牌位下那张桌子的,除了德高望重的长者外,剩下的无一不是有份量的人。
通常是男人,女人是没有资格坐在那个地方的。
白菊花亲自搀扶着陈小女,就跟搀扶着她自个儿的老妈妈似的,整的陈小女这会儿已经是老态龙钟了,连走道都走不了一样。“快别愣着了,一会儿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话时,白菊花冲着后院大喊。“有田,有田可别忙活了,麻溜的上桌吃饭啊!已经开席了。”
“啊?”
张有田听到呼喊,抱着一摞柴火走进厨房。“柴火够了吗?要不行我再劈一会儿,没关系的。”
“劈什么劈,这些脏活儿怎么能累着您。真的是,陈爱国那个人我都不稀的搭理他,怎么待客的。看看,把咱家有田累的。来,有田拿这个毛巾擦擦,放心吧!是赞新的毛巾,买个新娘子用的。”
白菊花这么一说,反倒弄的张有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