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瞎子终于鼓起勇气,覥着脸询问道:“张辉,你,真的是第一次制符吗?”
“干嘛?”张辉随口回了一句,对于刘瞎子这种五行缺德的人,说话的语气自然没那么善意。再说,张辉哪有心思 搭理他一个老瞎子,全神 贯注盯着河童呢!
“我就是想问一下,你是不是第一次制符?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话,我的意思 ……”
刘瞎子话没说完,张发根领着一帮人,提溜着锄头,举着铲子,浩浩荡荡杀了过来。
到现在,张发根脸色仍是苍白一片。
比起火把,锄头铁耙这些家伙什更能给他们带来安全感。
之前溜走的陈兵,狗子他们也在,张家山半数村民都在这儿了。
毕竟是自己亲生的,害怕归害怕,惊恐之余,张发根还是念着屎蛋的。
张发根瞪着俩大眼泡,张嘴喝道。“刘大师,那东西呢?那东西死哪儿去了?没伤着我家屎蛋吧?”
“屎蛋,屎蛋快到爹这儿来。”
刘瞎子惭愧啊!
当着张辉的面,他哪儿好意思 再自诩大师。“你叫我刘瞎子就行,老大师大师的叫,听着别扭。”
之前,刘瞎子还是很享受张发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