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表,都能买下整个张家山了。
旁边那老娘们儿是陈华顺的糟糠之妻,脸上涂满厚厚的粉,皮肤松弛,显的很老。
最后那个少年,就是陈曦。
堂堂青团的社长,这会儿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脸色呈现出吓人的青色,颚骨深陷,瞳孔淡黄,一脸的颓丧。
上次张辉告诉他,让他找个大师瞅一眼,不然过些天就该埋他了。起初陈曦不信,胸口疼一下不很正常嘛!又不是经常痛,就是偶尔痛一下,他这么年纪轻轻的还能有什么毛病不成。
随着时间推移,陈曦胸口疼的厉害,疼起来的时候满床打滚,四肢冰冷,如坠冰窖一般,空调开到最大,盖三床被子都冷的直哆嗦。
陈华顺发现后,夫妻俩都吓坏了,连忙开车把陈曦送医院,很快检查出来了。
三字,没毛病。
偏偏陈曦的身子一阵阵的冒冷汗,胸口不疼的时候,就跟堵了一大石头,都没办法喘息了。一疼起来,那要命了,感觉就好像一只手握着他的心脏,一点一点的锁紧,要把他的心脏捏碎了一样。
当天晚上,陈华顺带着陈曦捻转好几家大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如出一辙——没毛病。
这就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