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国陈华顺他们那些个老总,全部老实巴交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打摆子,抖机械舞,全身六百三十九块肌肉,每一块肌肉都活泛起来。
抖啊抖。
上下两排牙齿“得得得”的搁那奏乐。
陆鸿军没地方躲了。
本来包间挺大,四十多个平米,结果陆鸿军找了一帮杂碎进来,跟那雕塑似的,一个个杵在原地,把空间全占了。
“张辉,不不不……辉爷,别杀我,我给你跪下了,我错了,我认错,我给您赔钱,我有钱,我有很多的钱。”陆鸿军跪在张辉脚下,声音颤抖着哀求道。
张辉居高临下俯视着陆鸿军,犹如高高在上的神 明,主宰他人性命。“我说的话,你听不懂?我不要你的钱,我要你的命。”
说着,张辉一只手抓着陆鸿军的胳膊把他拎了起来,就跟拎着一小鸡崽子似的,朝着窗户边走去。
“你不能杀我,我兄弟是鳌战,我兄弟是鳌战。”
“我兄弟是阎王爷,你下去问他我能不能杀你。”言毕,张辉五根手指一松,陆鸿军从十三层的高楼坠了下去,享年五十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