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说人走茶凉,陆鸿军都死了,鳌战还要为他报仇,冲这一点,张辉对他颇为欣赏。
“铁索归我了,就当是你冒犯我的代价,人,你可以走了。”在大街上,青天白日,当着民众的面,张辉不想再造杀孽。
这是羞辱,赤裸裸的羞辱。
鳌战脸色铁青,钢牙紧咬着,牙缝中冷冷挤出一句话来。“想要我的铁索,先杀了我再说。”
张辉竟敢小觑他。
“你以为没了金鸣铁索,我就失去一战之力了吗?”
“你错了。”
鳌战刺啦一声撕碎了衣裳,从小腿摸出一把长达三十厘米左右的博伊刀。
这种刀极具搏斗性和攻击性,能够轻易割断人的脊椎,摘下别人的头颅。
张辉以为鳌战要用博伊刀跟他厮杀,谁知,鳌战竟是抓着博伊刀在他左边胳膊上划了一刀,挑开皮肤,殷红的肌肉如鲜花般怒绽开。
这个时候,张辉才注意到,鳌战胳膊上,除了这一道划痕之外,还有着七八道刀疤。
显然,这些刀疤是之前鳌战画上去的。
伤口,猩红色的液体汩汩喷了出来,像山涧的泉眼,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么?”张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