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厚的臂膀中,傅芸熙就像是找到了避风的港湾,再也止不住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委屈的,恨不得融进张辉怀中,再也不要出来。
从来没有这么丢人过。
过去的那一年,自己过的那叫个什么日子?
说好听点叫谈恋爱,说难听了,就是一金丝雀。
不,连金丝雀都算不上。
毕竟关远修是个学生,一个月也没多少零花,能给傅芸熙什么好的生活。
尤其后边,关远修他父亲的厂子经营不善,破产之后,傅芸熙更是有一顿没一顿,有的时候一个礼拜都吃不上一顿饭,就吃的清水煮面,勉强活过来的。
关远修上下俩嘴唇子一碰,味道全变了。
搞得傅芸熙是一个无情的拜金女一样,榨干了他的钱,然后就跟他说拜拜。
当今社会,这就是女人最悲哀的地方。
无论谁对谁错,女人总是吃亏的那一方。
要说对错,当初他们两人在一块就是个错误。
“人这一辈子,除死无大事,一段孽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张辉拥抱着傅芸熙,轻拍着女人的香肩,轻声细语的宽慰道。“过去的就过去了,听话哈!冷静下来,心思 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