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被殃及。
就在这个时候,人群突然散开,七八个西装男簇拥着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奔着张辉他们走来。
看见地上崩碎豁口的赌石,中年人脸色微沉。“都给我住手!敢在我的场子闹事,好大的胆子!”
那七八个干练的西装男纷纷围了上来,将张辉和郑丰父子两人,团团围住。
郑丰目光一凝,脸上立即挤出一抹谄媚。“哟!皇哥,抱歉!实在是抱歉,我郑丰哪能在皇哥的场子闹事儿,实在是那小子不懂规矩,没教养。”
郑丰指着张辉,不管怎样,先咬张辉一口再说。“那孙子先动的手,我再三劝都劝不住,浑然没有把皇哥您放在眼里。当然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家这犊子也是脾气冲了点,回头场子一应损失,我都给您照价赔上。”
郑丰口中的“皇哥”,全名叫皇甫忠。
这人可惹不起。
不同于一般的生意人,皇甫忠是由黑转商。
早年在道上混的,在平洲一带大名鼎鼎,听说会点把式,脾气暴躁,下手极狠,动不动就把人打残搞废。
九七严打之后,皇甫忠开始转正,洗白了从商。
当然,这东西哪儿洗的干净。即便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