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当着斐兴贤景天几个二世祖的面,常国安勇于表现自己,扯着他那独特的公鸭嗓子,破口大骂。
厨房立即安静下来,几十双目光汇聚过来。
有人小声嘀咕着:“有病吧?又没招他惹他,再说了,就算小张有哪儿做的不对,也轮不到他餐厅经理管,我们厨房部的好吧!就没见过这种人,当个经理架势比总理的谱摆的还大,动不动就骂娘。”
旁边几个洗盘子的大妈纷纷上前劝说道:“好了好了,别说了,都在一个屋檐下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这么说人家不好。”
“常经理你是有学历的人,不要跟小张一般见识哈!算了算了,也没什么大事儿,何必呢是吧!”
人跟人吵架,要是没人劝架的话,吵几句也就差不多了。越有人劝,常国安反倒越是来劲。“都特么给我滚一边去,我常国安教训下属的时候,还轮不到你们插嘴。”
言毕,常国安指着张辉鼻尖叫嚣道。“你给我过来。就问你一句话,还想不想干?”
张辉半眯着双眼,眼角浮现一缕杀机。
张辉向来没有忍让的习惯,十几年的贫穷让少年深刻的了解,退一步只会得到得寸进尺。
一直没跟常国安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