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辉旁边坐了下来。
远远望去,就好像两个年轻的小情侣,并肩缠绵。
“麟川张镇天。”
“镇天我知道,张是弓长张吗?”燕初晴问道。
张辉抬眼瞟了燕初晴一眼,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仍旧点了点头。
“好的!”燕初晴攥着匕首,一笔一划,在她的掌心勾勒出张镇天三个字。二十六个笔画,每一割开一道口子,血就像小泉眼一样汩汩喷了出来。
有的时候血太多,阻挡了视线,燕初晴不得不把手伸进黄浦江中涮洗一下。等血迹清晰干净之后,再接着用刀子割开新的血口,自始至终,女孩儿的脸上没有出现一丝痛苦之色。
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放佛她不是在一刀一刀的割开自己的掌心,而是在削铅笔。
“好了。”
看在手掌心三个血红色的大字,燕初晴嘴角泛起一抹烂漫纯真的笑容,似乎很满意自己的作品。“谢谢你的匕首!我接受了。”
女孩儿抬起头,眺望着远处滚滚波涛,留给张辉一个完美的侧脸。“张镇天,你可以试着记住我今天说的话。我叫燕初晴,燕长青的孙女,我会亲手杀了你。”
“但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