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萧玉堂不对付,也不会这么粗暴,直接。
“狠,太狠了!”蒙丘对张辉的情绪比较复杂,既害怕又有着一些敬佩。
这特么才是真爷们儿!
不爽就干,管你丫爹谁。
饶是萧玉堂也好长时间没反应过来,双眼怒瞪,脸色惨白,一副死了亲爹的表情,死死盯着张辉脚下萧流的尸体,好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法接受现实。“流,流儿?”
半响,萧玉堂终于抬眼盯着张辉,睚眦欲裂道:“你,你杀了我流儿。”
张辉抬了抬脚,一脚踩下,萧流斗大个脑袋嘎巴一声,爆了。
张辉嘴角微微扬起,狞笑着说道:“还不够明显吗?”
张辉是个小人,从一开始他对自己的定位就很清晰,他不是胸怀博大的君子,没有那么宽厚的胸怀能够装下十年的仇恨,只要有那能力,绝对不会给自己留下隔夜仇。
打的过就打,打不过就跑。
先削一顿狠得,在跟他讲讲道理。
当然,实在事不可为的情况下,偶尔也会稍微做出退步。比如张辉杀周台的时候,那会儿他也想过要不要宰了萧流,考虑到萧流是萧玉堂的儿子,自己初来乍到,犯不着。杀了他,会给自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