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难掩。
张辉这会儿的处境,就跟那砧板上的鱼肉一样,只剩下任人宰割的份儿。
“死吧!”
“去死吧!你死了我才能安心啊!”
陈超的心态,就跟惹了一条疯狗似的,不死不休的局面,偏偏以后他还是要从那条路走的,和疯狗终究还是要见面的。
如果没人把那疯狗打死,那条路,陈超以后都不敢走了。
不对,是那个村子他都不敢去。
所以,疯狗还是死了的好。
要杀牛了。
一群人围观,几个人牵着牛绳,把牛控制住,一个人在磨刀。
就等他把刀磨好了,上前一刀把牛头斩下来。
血会喷一地。
所有人都很高兴,很期待。
杀了牛,就有肉吃了。
牛肉,牛筋,牛肚,牛鞭……
都是宝贝。
他们期待着,等着那人磨刀。
张辉就是那头牛,磨刀的人是于双海。
就等着于双海破了剑山,过来杀牛了。
浮空的剑山,激荡的剑气肆意切割着空间,璀璨的星光下,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