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痛哭流涕,一副后悔莫及的姿态,摇着尾巴央求他们饶命。
可张辉呢?
这家伙居然跟个没事人似的,在他们面前还摆起谱来。
找死吗?
后边一个歪鼻子护卫,当着张辉,仲向文和仲怡几人的面,拎着一把长刀,指着张辉后背心狞笑着说道:“一会儿老子非得在这里穿他一刀,让这孙子在咱们徽宗面前摆姿态。”
“别介,”另一护卫说道:“你那一刀下去,岂不是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那样也太便宜他了,不能让他死的那么干脆,难得有这么个猎物,咱们得慢慢玩。”
“呵呵呵!”
一群人有说有笑,仿佛张辉是他们出外打猎,猎杀回来的猎物。
好似他们肩膀上扛着的一头胖头猪,比手画脚的,一会儿想切哪块肉吃。
大概在他们眼里,张辉俨然已是砧板上的鱼肉,想怎么宰就怎么宰。
一番话说的,就连仲向文瞅着张辉的眼神 ,就跟瞅着一个死人似的。
五楼。
张辉随矛头他们见到了他们说的耗爷,八爷,还有统管这块地的,徽宗的一个外事长老。
当然矛头他爹刀疤脸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