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对角的二楼看台望过去,就见应寒年坐在一张铺着红色龙纹桌布的圆桌前。
坐无坐相,椅脚只有两个沾地,人往后靠,他两脚随意地搭在看台栏杆上,卡其长裤卷了几卷,露出突出的脚踝。
他整个人就是一种吊儿郎当的状态,却又有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
原来他坐在那里,上一世,经历对稿室一事后,她哪还有脸留在现场,一早就离开,压根没有见到应寒年。
应寒年同桌的一群男人全都激动地嚷起来。
“哦哦,寒哥出手!”
“寒哥,听说这种麻将手感非常好,下次去你家打个三十六圈啊。”
他们的声音很吵,现场都窃窃私语地谈论起来,林宜在的这一桌也不例外,有人一脸轻蔑地道,“也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杂碎,赚了点钱就真当自己是上流人。”
“他可是应寒年,最近我出门听到的都是他的事,年纪轻轻替人打商战就没输过,是个人物。”
“要我说是穿龙袍都不像太子,看看,就是暴发户,吵死了。”
“我要是有这种儿子,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林宜安静地听着,忍不住又往那边望去一眼,见那边的一桌人各种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