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米油盐的日子里,人会成熟,对感情也就慢慢麻木。
可偏偏,她也来了帝城。
其实他对她的,她都懂。
他两番吓她是想让她知道危险处处存在;他明着是在斥责凶她,却偏偏带着消毒纸巾和药膏。
风吹起她的裙角,嫩黄的颜色象征着最美的生命力。
今晚她临出门前在衣柜里挑了又挑,挑出来的打扮。
很可怕啊……
再这样下去,她怕总有一天,她再也克制不了自己,飞蛾扑火,粉身碎骨。
林宜回过神来,连忙抽回自己的手,道,“差不多了,就这样吧,慢慢养会好的。”
“……”
应寒年冷冷地睨她一眼,又去扯她的领口,林宜一惊忙去推他,应寒年不悦地厉斥一声,“别动!”
林宜还是挣扎。
“再动我当你欲拒还迎,在这强了你!”应寒年瞪着她。
“……”
林宜黑线地看向他,他真的是……白长这么好看的唇型了,张嘴就是败好感。
她没再动,应寒年给她肩膀处的伤上药,仍用那样的方法推揉。
这样推揉,林宜只能面对面和他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