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指印泛着血色,嘴角已积起一小滩的血渍。
“母亲!”
牧夏汐震惊地扑向连蔓,想去扶,却被连蔓推开。
连蔓趴在地上,手捂着脸,抬头看向自己守了几十年的丈夫,挑衅地继续道,“这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告诉你,就是我逼得她沦为妓、女的呢?”
原来是她逼的。
林宜转眸看向应寒年,他坐得很远,仿佛与牧家人隔了千山万水,仿佛漠不关心,只低头转着尾指上的银戒。
牧华康站在那里,神情震动,抖得不能自已,“不、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收到的那些信都是我口述,逼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的。”连蔓捂着脸从地上慢慢站起来,缓缓叙述着,“华康、蔓,见字如晤,我现在一切都好,信是转了几道手才到你们身边的,没有地址,你们不要找我,就让我安安静静地过
些云淡风轻的日子,回想在牧家经历的一切,只觉大梦一场……”
她一字一字说着,那每句话都是牧华康倒背如流的,在应咏希给他的平安信上。
牧华康信了,如遭雷劈,人踉跄地往后退去,撞到柱子上,“你是不是疯了?咏希视我们为知己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