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父亲命人打了三天三夜,不往要害打,不往死里打,就是折磨她,要她知道她的存在为牧家带来多大的灾难。”
“……”
林宜听不得应咏希受的苦,一下子攥紧身上的衣服。
回忆着那段,牧华康的手抖得画不下去,伸手捂住了脸,懊恼愧疚,“早知道她后来会受那么多罪,我就应该上去为她说话,不顾一切地保下她……”
到最后,他的声音哽咽了。
林宜看着眼前一个中年男人的悔恨剖白,心里不是滋味。
牧华康或许是整个事件当中尚有些良知的,可是,有一些又如何,他到底没能保下应咏希,应咏希至此生受折磨、死不瞑目。
她克制着自己,用一个旁观者的语气淡淡地道,“那大爷呢,大爷是怎么去世的?”
“急病去的,就在咏希被赶走没多久。”牧华康告诉她,“咏希走后,我再也不想为争什么权夺什么势而奋斗,还不如画上几笔画有意思。”
林宜静静地看着他,“那您真要和二夫人离婚吗?听说里边牵涉很多,而且您现在被关在这里什么都不能做。”
她想看看他的决心。
“其实不管有多少的规矩和权力诱惑,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