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洞地看着电视机上的画面,“在孩子失去的那一刻,江娆的意志就被牧家打得一丝不剩,要是你不找她,她或许自杀得无声无息,你找她,还能给她
一个报复渲泄的渠道。”
“……”“我不怪任何人,我只怪自己当初没有早点看穿江娆原来已经到了那么绝望的地步,我那时就该好好地陪着她,也许她就不会那么无望,或许她能重新振作……”林宜说着哽
住了,低下头用力地抱住抱枕。
江娆总说她是最真心的朋友,可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帮到。
应寒年上前,在她身旁坐下来,将她搂进怀里,大掌压在她的头上,呼吸沉重,“不是你的错,团团,你什么错都没有。”
“……”
林宜靠在应寒年的身上,抑郁结在心口缓解不开。
应寒年抱住她,一再安抚着她,忽然外面传来一声“砰”的巨响,整栋别墅都在震,林宜惊了一下,从他怀里直起身来,“怎么回事?”
“可能外面放鞭炮。”
应寒年随意地道,神色如常。
林宜狐疑地看着他,“怎么会有放鞭炮只有一响的?”
而且近的就像楼底下一样,难不成还是姜祈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