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倒下来,摔在路边,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她眼前全是刺眼的白,刺得她眼睛难受,她感觉自己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一醒,她这一世什么都是假的,她死在上一世,死在应寒年的眼前。
应寒年是冷血的,是邪恶的,是高高在上的,但他活着,好好地活着。
她躺在床上,每一根骨头都在泛疼。
“你醒了?”
有些惊喜的声音传来。
林宜转过眸,只见牧羡枫坐在她的旁边,一双眼关切地注视着她,“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
“……”
林宜这才发现一切都不是梦,她躺在病床上,床头还挂着输液的袋子,冰凉的液体从她的静脉注入,凉透她全身的血管。
她沉默地躺着,一句话都没有,唇上干燥,没有一点血色。
“你知不知道你失联多久,我有多担心你?”
牧羡枫蹙着眉说道,声音难得有些急切。
“你能先出去吗,我要打个电话。”
她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只剩下干涩,每一个字都让她的喉咙发痛。
闻言,牧羡枫点点头,从她病床边站起来,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