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动作扯到输液管子,血从针尖处渗出,脏了白色的床单。
明媚的阳光照进病房里,空气都在安静,只有床上的枕头一点点变湿。
连哭泣都发不出声音来。
林宜再一次昏死过去,幸好牧羡枫发现得及时。
等她悠悠转再醒来时,牧羡枫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手抵着头,阖着双眼在小憩。
林宜无声地从床上坐起来,痛得找不到其它知觉,她看他一眼,沉默地去拔输液管。
“你是为了应寒年,对吧?”
温和的声音突兀地在病房里响起。林宜的手一僵,双眼木然地看过去,只见牧羡枫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低沉地道,“我收到消息,应寒年翼装飞行失事跌落雪风崖,你又同时失踪
,我找到你时你身上全是伤痕,还有树叶泥土,我很难不将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
“……”
林宜坐在病床上,不发一言。
“你说过,应寒年负了你,你很恨他,但其实你还是爱他的吧?”牧羡枫道,“所以一听到他出事,你就成了这样。”
“……”
林宜沉默,一双眼看着身上的被子,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