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还被个年轻人带着跑,拧眉看着他,“你也只是獠牙凶残的狼,把注压在你身上,我还怕伤了自己。”
“没错。”应寒年坦然承认,“只要有一天,我查到我母亲的死和你们三房有关,我会让你绝门绝户的。”
他说得轻描淡写,眼神却冷得可怕。
“你也是我儿子,我怎么绝门绝户?难不成还把你身上的血换一遍?”
牧华弘反问。
“要试试?”
应寒年笑着问道,那种笑容阴诡得让牧华弘都不由得凝了脸色,这人实在太疯狂。
静默半晌,牧华弘终于道,“我差不多也知道了你的想法,你母亲受的苦不可能和我有关,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我这个人从来不强迫女人,这个你也应该查过,说明她和我是你情我愿的事;另外,她的死更不可能和三房有关,算算你年纪,当年我还在拼博的阶段,根本无暇分心其它。”
“顾若呢?”
应寒年冷冷地问道。
“她就更不可能了。”牧华弘道,“那时我还不认识她,我和她是政治联姻,算起来应该在你母亲怀你之后的几个月,我才和她见第一次面,两周后公开,很快就有了羡泉,这才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