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你已经放弃我了。”
其实这一晚,林宜一直都很平静,非常平静地和应寒年说这些,甚至想同他一起商量对付牧羡枫的事。
可突然间,她不想再聊下去了。
她觉得窒闷,她推开车门想下向,右手突然被抓住。
应寒年扣住她的手,指尖发烫,他握得很紧,像是要握断一般。
林宜回过头,目光冷得厉害,应寒年的气势一下子收敛,只是深深地盯紧她,喑哑开口,“我知道你恨我,但你不能有其他男人,你必须得给我坚持下去的力量!”
否则,他坚持不下去。
“你要的力量并不在我这里。”她道。
“它一直都在你身上。”应寒年道,死死地握住她的手腕,“你刚才说错了,我不是为了恨和骄傲才想做最高决策人,从来都不是!”
这些话他原本是不准备说的,时机不对。
可她轻飘飘的一句“结婚”,他就招架不住了。
林宜怔了怔,随后不再看他,声音冰冷地道,“你为了什么与我无关。”“怎么无关?”应寒年抓过她的另一只手,使劲地将她拉向自己,逼迫她看着自己,他眸子漆黑地盯着她,胸口起伏得厉害,“你既然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