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怕她不开心,他怎么会只是简单地赶走、打昏,他有多嫉妒她根本不懂,
她还嫌不够,她要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些敢觊觎她的男人接近她。
两年,他想她想到想都不敢想,怕想多了扛不住分隔两地的寂寞。
可她呢,在舞台上的时候都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他。
他以为,两年时间只是一个过渡,可原来在她那里,所有的一切都成了过去。
他花了两年的时间在牧氏家族做事,每天累得跟条狗一样,结果一回来,她的恨从未减少一两分。
这算什么?
他拼到现在又算什么?
小船在平静的湖面上飘着,水面上留下波纹……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寒年猛地从船上坐起来,一双眸子沉沉地望向前方。
不可能过去。
一切,都只是刚刚开始!
牧家,他要;母仇,他报;她,他也绝不放手。
……
林宜失眠了。
她已经很久没有失眠了,结果就导致她赶到学校时,第一节课已经开讲。
她抱着包弓着腰偷偷摸摸地从教室后门进去,坐到阶梯教室的最后一